“安然,我们好歹是朋友,你和乔禹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她凭什么走?明明是安然做了小三不是吗?
“笑话,你以为你是谁啊?也不看看自己的品味!哼!乔禹带你出去都觉得丢人现眼!”安然蔑视她一眼,那牛仔裤T恤装扮满身泥土,蓬头垢面长发凌乱和下地的妇女有什么区别。
蚕丝被滑落,露出了她妖娆的身段儿来,精致的妆容配合着如丝媚眼,足以绞杀任何男人。
蓝小路一怔,没想到安然翻脸比翻书还快,和自己以前认识的那个温婉的女人实在相差甚远。
她不由将目光投向了苏乔禹,这个让她爱得卑微到尘埃里去的男人,竟然连背叛都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小路,这也不能全怪我。”苏乔禹紧皱着眉头,“女人就是男人的门面,你不懂得打扮也不让我碰,还不让我找别的女人啊?安然确实比较适合我……”
呵……
到头来,她倒是成了那个多余的人!
是谁在他感冒的时候冒着倾盆大雨来送药,是谁在他说没钱交房租的时候宁愿每天吃着方便面给了他三千块,又是谁每个月发工资后不是想着给自己添什么而是琢磨着送他什么礼物!
到头来,她对他的万般好,他都视而不见!
“你也听到了,回乡下好好种地去,别在这丢人现眼!”安然冷笑起来,对她而言,蓝小路早就不是朋友,而是爱情路上的绊脚石眼中钉。
“哈哈……”蓝小路忽然笑开来,苦涩如凋谢的花蕊。
她是有多眼瞎才能被这对狗男女蒙蔽了半年!
“走,可以啊!”两人被她神经质般的样子怔住,不明所以。而蓝小路已经走到了床边,拿起两人的衣服抱在了怀里。
“你想做什么!”安然搞不懂她的套路,伸手就去抓衣服,谁曾想,一向柔弱的蓝小路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世界安静了。
“安然,这一巴掌赏给你,这个恶心的男人也一并送给你了,从此,不相见!”
她落下狠话,逃也似的夺门而出,速度极快地摔上了房门。
靠着门板,仿佛还能听见安然在屋子里骂她,言词恶劣。
“恶心……”
看了眼手里的衣服,浓郁的香水味道充斥在鼻间,她厌恶地丢在了地上,想起上次点酒精灯没用完的火柴,拿了出来。
火苗在她手里飘渺,点燃了衣裳,走廊里,臭味蔓延开来。
古有割袍断义,她这算是烧衣断情吧!
不哭,蓝小路,那种背着自己脚踏两只船的男人,那种夺人所爱还理直气壮的女人没资格让你落泪!
她安慰着自己,瞧着火焰渐渐旺盛,终于有种报复的快感。
家不能回,男朋友也没了,她像是一只孤魂野鬼游荡在街头。
“还没好好的感受,雪花绽放的气候……”
清晰的声线唱起歌来跑了好几个调子,沿途路人都绕着她走,仿佛害怕她是从神经病院偷跑出来病人。
“milk?”
站在一处酒吧前,她被那五色霓虹吸引,往昔这种地方她既是没钱来也因为没人陪从来没进去过。
“反正没人管了。”轻笑一声,拿出钱夹来,里面有刚发了的三千多工资,完全够她嗨皮一晚上的了。
酒吧里,她好奇的张望,人声鼎沸音浪更强,一个个俊男美女摇曳着身姿疯狂舞动,气氛莫名的让人轻松。
“小姐,请问你要喝点什么?”酒保晃着调酒杯,调笑着询问。
“啤酒吧!”她傻呵呵的笑着,坐在了高脚凳上,旋转着身体像个顽皮的孩子,随着节奏,指尖在吧台上轻敲着节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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